Sunday 13 March 2005

Frankly speaking

我親愛的同事說上一篇文章看不懂,我想那是典型的晦澀文字,寫來給作者看的,想必讀者無法了解我到底想說什麼:P 有時候對於這種喃喃自語會呈現一種厭惡的感覺,為什麼話就是不能好好講呢?但是有時候實在不是那麼容易把感覺很白話地說出來,就像「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」之類的詞語,用「你的眼睛好美,美到我想在你眼睛裡游泳」來代替,得到的反應,或許就只能像電影「扥斯卡尼艷陽下」裡,女主角聞言失笑的樣子了。雖然詩經已經是很白話的可愛經典了,可是對於裡面那種只有內行人才知道的深層隱喻,我倒是挺著迷的。

Saturday 5 March 2005

Let go

午休時間,帶著一杯茶坐在樓梯間,沒有風,窗外的新枝嫩葉似乎也靜靜地思考著。我突然感覺或許我不應該為放不下而感到驕傲,或許我只是在體現一種悲劇式的封閉行為,或許在小說裡,這可能會帶給讀者一抹淡淡的哀愁,但是在現實生活中,我也只不過是個看不清事實的傻蛋,這個世界不會像小說一樣美麗。就像人類學家從田野回來之後,所有的不幸痛苦全都成為過往雲煙,沉澱結晶的都是那些不真實的美好異文化經驗,我似乎也在往這樣的路子上走去,我躲在自己的殼裡,回憶著數倍於事實的甜美滋味,不想看也不想聽在我前方,還會有什麼樣的可能性。夢,總是要醒的,這一次不要半年為期,因為時間不具任何意義;也不為熱情邀約動心,因為人只不過是自己慾望的的犧牲品。這場遊戲,我理性地開始,理性地經營,最後也要理性地感謝一切,畫下句點。